第135章 一辈子(终)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不是先前喝的酒后劲儿太大,梁鹿竟然盈盈一笑,贴在他耳边黏糊糊地吐字:“只骚给你看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埋在穴里还没射的肉棒突突又大了一圈,肖钦眉头蹙得更紧了,欲黑的眸子一斜,瞅着靠在肩头的女人,哑声道:“欠操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想骚给谁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抱着梁鹿走起来,肉棒一晃一晃地往更深里刺,阴穴才经历高潮,酸软无力地吐水,丝丝缕缕,顺着臌胀的精囊落了一路。

        花芯被大龟头刺得惊颤连连,梁鹿下身打簌,腿都要勾不住,只胳膊圈紧他,眯眼喘气,“嗯啊…除了你,还能骚给谁啊…太深了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知道男人认真起来没完没了,她讨好似的伸过脸,埋在他耳侧,轻轻细啄。

        湿湿软软的唇印,一个叠一个,落在肖钦的敏感带。

        甬道里的巨物躁动紧绷,他颈下的动脉也鼓鼓凸起,梁鹿得意,还要往下继续吻,被他突然摆过头,用唇堵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口里吸着她的小舌,反击似的缠抵,肖钦一路走一路抛起手里的嫩臀,挺胯深捣,踢开卧室门走到床边的时候,梁鹿又淅淅沥沥地泄出来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立在床边等怀里的人过了劲,肖钦才拍一拍掌心的臀肉,抽出身,将她放下来,扶着她的细腰,低声问:“还站得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知道他想用什么姿势,梁鹿娇气地拧眉摇头,“嗯…没劲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肖钦笑了笑,又拍一拍她腰身,退而求其次,“那趴着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穴朝后撅起,男人的长指在水液丰沛的甬道勾了勾,握着肉棒从后再次插入。

        细密的软肉吸咬攀附,肖钦沉了沉胯,紧紧抵住她,大开大合地撞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精囊“啪啪”地拍着湿漉的腿心,搅出乳白的泡沫,肉棒入得又狠又深,梁鹿很快撑不住胳膊,哼哼唧唧地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快靠近饭点,不能把人折腾地太狠,肖钦从后将她拦腰扶直,撑在床头一阵深入浅出,就着一个姿势,压着她射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梁鹿歪在床头,腿都是肖钦拉着合上的,迷迷糊糊被他拍起来抱进浴室洗了澡,他说了什么也迷迷糊糊地点头答应了,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在去梧桐街的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已经答应求婚,见父母是迟早的事情,只是这一下来得突然,梁鹿毫无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什么东西都没带,这不太好吧?”窗外暮色倒退,她焦灼地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
        肖钦淡定地开车,“这个你不用操心,我都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时候?”梁鹿睁眼惊讶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瞥她一眼,笑了笑,眸子深亮,“早晚有这一天,就早早准备也无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鹿看着他,窗外晚霞映着他半边脸,灰红明灭,而他眼底漾着志足意满的光,像流金的河一样,流淌在空气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什么比这更动人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以前总是觉得自己是陷得最深、爱得更多的那个人,但知道的越多,才发现,或许自己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肖钦提前通知过家里,两人到了以后,晚饭才陆续上桌。

        气氛比梁鹿想象的融洽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肖宏岩虽一贯威严,但对着她也是普通长辈的样子,话不多,但言语温和,甚至提到她处理这件危机公关的事,多加赞赏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张婷,就更没有什么立场多说,梁鹿表现得礼貌,她也是笑吟吟地,一个劲儿夸梁鹿长得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不是肖钦提前介绍过,席间没有查户口一样的问询,不像是带她来征求父母的意见,而只是让他们见一见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的见面本来一切顺利,只除了一个插曲。

        饭后,肖钦带梁鹿去参观他房间,谁知刚上楼碰见了鬼鬼祟祟打开房门的肖庚,他从门里探出头来,与他们撞了个正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梁鹿正在讶异他原来在家却为什么躲在房间不出来的时候,身旁肖钦已经先一步上去拽住企图又缩回房间的他了,不由分说,伸手就是一拳。

        梁鹿从没见过肖钦这么狠的样子,手臂青筋凸起,话也不说,一拳接一拳,拉都拉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楼下的张婷听到动静,跑上来大叫一声护在肖庚身前才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很奇怪,张婷只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,仿佛知道自己儿子没理。肖宏岩也是淡淡的,瞟一眼捂着肚子的肖庚,只说:“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去的路上梁鹿问肖钦有什么事不能讲道理,非要直接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却没解释,只道歉吓到了她,说:“这种拎不清的人,一定要揍一顿才能出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鹿懵懵懂懂,仿佛知道了什么,又仿佛没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梁行长身体康复,官复原职后,梁鹿带肖钦回了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二老先前在报道里就见过肖钦的照片,见了人仿佛越看越满意,一点没有为难,叫梁鹿心里很不平衡。

        田女士因为先前医院处理的事情就对肖钦很有好感,梁鹿能理解,但不知为什么梁行长也是态度亲和的样子,笑得赞赏又欣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笑一直持续到了婚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婚礼的时候已经是秋天,但海岛上依然花团锦簇,郁郁葱葱,正符合梁鹿喜欢的草坪婚礼的场景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亲朋好友是包机提前接过来的,统一安排住宿,参加婚礼,还能度假,排场之大,让梁鹿的一些同学眼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说梁行长职务在身,不好大办喜宴。肖钦便叫人叮嘱下去,所有费用都是他承担,一定不能叫他老婆受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也没谁敢叫他老婆受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婚礼这天,一大早就被拖起来化妆的梁鹿本就心情不好,结果碰巧一旁的严晓芙又失恋了,被告知对方劈腿,红着眼睛低低说了一句男人没有好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梁鹿因为这句话突然就抑郁了,闷闷不乐,跑去问肖钦,他以后是不是也会变心,就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婚礼就快开始,肖钦一头的汗,拍胸脯保证,哄了半天才哄好,但他咽不下这口气,逮住严莫就是一通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不是赚钱赚傻了?这么久了感情还搞得一塌糊涂!又不是亲妹妹,没有血缘关系,你别扭个什么劲儿?等她结婚了你才满意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也不管他脸色有多难看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梁行长的笑容终于在挽着梁鹿胳膊,亲手将她交给肖钦的时候变了,到底还是哀怨不舍的,当即湿了眼眶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台后,他走到一边的角落,静静看着台上的新人,不知在想什么,突然,花架后走出来一人,原来是肖宏岩,也在这角落默默远观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相视一点头,许久没有说话,直到台上的人交换戒指,梁行长突然问:“他会一直护着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,这儿子什么脾性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行长却轻哼一声,“那你家大公子是怎么回事?背地里搞自己手足,差点坏了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宏岩淡淡道:“这不是没坏成么?他不过是心里嫉妒老二,闹一闹脾气罢了,成不了气候。你放心,左永军不会再指认你的,真相他会守到死,你还是那个清白的梁行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行长提着嘴角笑了笑,声音却没有一点笑意,“但愿如此,否则到时候到了里面,我可不敢保证我能兜你到什么时候…”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牧师问肖钦,你愿意护着她一辈子,生老病死不离不弃的时候,突然起了一阵风,吹得梁鹿的白色头纱飞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想到刚才训完严莫转身,严莫毫不留情地在他背后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处理得又有多好?他爸和你爸的事,你能瞒多久?你一旦失势,很快就会被人挖出来,担上的是你自己,你能护她一辈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肖钦没有回答,因为答案很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风静了,阳光斜照,绿草如茵。肖钦帮梁鹿抚平头纱,看着她通红的眼睛,笑得无比温柔,语气也是坚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愿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会护着她,像鲸鱼归海,飞鸟投林,无可避免,退无可退,一辈子。

        《全书完》